这一幕,看得立在边上的曲云河眼皮跳个不停。
不过当事人毫无自觉,燕三郎拿起指环对着光源仔细端详:“戒身有字。”
戒指样式简洁,基本上就是个铁环,但表面上镌有小字,还隐现一抹朱红。
笔划比发丝还细,连燕三郎的眼力都看不清字迹,也不知千岁是怎么发现它的。
燕三郎左顾右盼,而后将戒指按到了炉灰里,再拿着它去灰墙上碾了一圈。
戒圈上的字,于是印到了墙面上:
昌隆靖盛。
这四字还有边框,配以花纹。
曲云河豁然站起,指着戒指道:“这是哪来的?”
他面色肃然,连站在一边的小夫妻都觉出他的凝重,花婆子更是小心翼翼:“两年前,有两人到我家过夜,留下来的。”
“什么人,多大年纪?”
“我不知道他们身份。”花婆子苦笑,“年纪就和你们差不多,也是一个男人带一个少年,都是浑身带伤。那男人对少年很是恭敬,有水有食都让他先吃。但我问过了,他们后头没人跟着。”
曲云河凝目:“身后怎么处理?”
花婆子也听出不妙,却还得硬着头皮往隐龙湖的方向一指:“倒了。”
倒进湖里,那就是找不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