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一鼬上前照做。
千岁问他们:“我打乱了盒子,你们嗅出其中的分别没?”
燕三郎又嗅了嗅,和黄大对视一眼:“很香。”
“还有呢?”
他们一起摇头,特别诚实。
不就是脂粉香气吗?
猫儿转问张涵翠:“嗅出来没,可是同一字号?”
小姑娘却道:“虽然有些相似,但并非一家出品。”
“哦?”白猫看着颜色各异的几个盒子,尾巴弯了弯,“分辨得出?”
张涵翠挑出两个盒子放到一边:“这两盒香气隽永,贴肤之后反而转作淡悠。”
她指着剩下两盒:“这两盒的香气,初闻与它们很相似,其实较为呆板。这是材料不好,手法上也欠缺了些。”
千岁满意了:“这是天馥楼最受欢迎的两款脂粉,市面上都有了仿版。正品售价三百文,仿品只要七十文。虽然用料和香气都有很细微的差别,但多数人是辨不出来的。”说罢,看了燕三郎一眼。
显然他就是多数人之一,燕三郎无辜地挠头。千岁要是让他分辨药材和美酒的年份,那他不在话下;至于脂粉嘛,他可从来没在意过,能分辨出哪种花香就很不容易了。
“好了,你就当我的副手吧,广元桥也不用去了。”猫儿侧了侧头,“白天我没有手,你得代替我调配。天馥楼的铺面不能关停,新脂粉三天内就必须拿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