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我也没过敏。”被女子按在那个部位,他心底应该有最大抗拒才是。
然而,并没有。因为是她。
“那时,我就知道自己不能跟天衡解约了。”对于自己想要什么,他一向都能迅速弄明,“我不会让你再被封印百年,也不会让你从我身边被带走。”
他说得斩钉截铁。
千岁从来不怀疑他的决心。
“别胡乱许诺。”佳人伸出纤指,描绘他的唇线,“一辈子守诺可不容易。”
“君子一言九鼎。”他将她抱了起来。
“喂,你现在可搬不了重物。”
少年步伐稳健,踱向案几,抱着她坐下:“你不重,你比芊芊都轻。”
她噗嗤一下笑出声来,在他肩膀轻捶两下:“胡说八道!”
说胡话还能一本正经,也就是他了。
只要她愿意,她可以化作红烟,那就没有一点重量。可她早被他抱习惯了,无论是人形还是猫形,竟不觉在他怀里有甚不妥。
屋里的蜡烛,卟地爆出个灯花。
千岁伸指抵着他的唇,正色道:“说正经的,你可不能太胡来,保心脉要紧。”
她就坐在他腿上,知道他身体起了很合时宜的变化。
这个年纪的男孩,冲动起来可真要命了。
可他要力保心跳平稳如常,不能骤然加快。
“我知道。”他闭上眼,深深吸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