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是命!”铁战咬紧牙关,“假如父亲在此,必定也是同样请求。”
反正也要带玉太妃回去,抬一个是抬,抬两个也是抬。颜焘挥了挥手:“行了,一并送上马车,快!”
铁府的马厩恰好不远,马车很快就来了。
下人一起动手,将两位中毒的贵人搬上马车。
籍这点儿功夫,颜焘盘问章御医和忍冬:“毒被放在哪里,验出来没?”
“下在桌面上的饭菜里。”章御医低声道,“厨子已被侍卫拿下,他在太傅府干了二十多年。”
“木老夫人中毒更深,什么原因?”颜焘追问忍冬,“比起玉太妃,她多吃什么了?”
忍冬记得清楚:“木老夫人身子虚弱,食欲不振,就多吃了几口醋拌蜇头开胃。”
“把那些菜都带回去。府里的人,一个也不许出门。”
转眼间,马车就载着玉太妃和木夫人驶离了太傅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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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利商会外头围得里三层外三层,都是看热闹的安涞居民。
墙太高了,里面传出来喝骂声、惨叫声,都让他们把脖子抻得更长,恨不得冲进去看上几眼才好。
过去这几个月,时不时就有王廷官员被如狼似虎的侍卫逮人、抄家,大伙儿平时都猜下一家会是谁。
这回居然是端木大人啊?
许多人啧啧惊讶的同时,忽然又觉得这好像也在情理之中。
端木大人既然号称“活财神”,在安涞城里就没有走不通的关系、办不好的事,那么他一脚踩进摄政王的雷区,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