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光乍现,石鸣“啊”一声惨叫,扑通跪地。
苏令文下手极狠,一下将他锁骨都斩断了:“说,为什么害我儿子?谁指使你?”
汞线是长年积毒留下的,非一朝一夕之功。苏令文一看之下,对燕三郎的话再无怀疑。
“没,没有人……”
石鸣话音未落,苏令文抽回长刀,以迅雷之势剁下他一根尾指。
大夫叫都叫不出来,痛得满地打滚。
苏令文森然道:“你还有九根手指,还能被砍九次。”
“我说,我说!”石鸣痛哭流涕,“是夫人,夫人要我这么做!”
“夫人?”苏令文脸皮一跳,嚯然起身。“你什么把柄在她手里?”
石鸣还未回答,他已经摆了摆手:“算了,就这样罢。”
苏令文往门口走了两大步,忽然又转头问燕三郎:“我儿的毒,你有把握治好?”
燕三郎斩钉截铁:“有。”
“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