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得太远,张楚也分不清哪个是骡子。
他索性慢慢升空,漂浮到和城墙上挂着的这些人齐平的高度,一个一个的看过去。
城墙上挂着的这些人,应当是被挂得太久了,又未进水米,大多处于昏迷状态。
少数还能保持清醒,见到凭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张楚,刚要发出惊呼声,就被张楚一记手刀给敲晕了过去。
找了十几个人,张楚终于找到了气若游丝的骡子。
他身上的锦袍被人扒了,就穿着一身儿破破烂烂的白色里衣,身上布满了血痕,还散发着淡淡的焦糊味……
张楚的眼角抽搐了一下,心头的怒意如同火山爆发一样,疯狂的往上涌!
很好!
他跟我这么多年,老子都没舍得这么打过他!
这事儿,没完了……
张楚一手托住骡子,一手并指成刀轻轻的划过吊着骡子的铁锁。
铁锁无声无息的断裂。
张楚托着骡子,慢慢的落到墙根儿底下,然后一手贴到他的背心上,丝丝缕缕乙木真元,缓慢的注入他的体内。
生机勃勃的乙木真元入体,骡子微弱的脉搏迅速变得强劲、有力。
张楚将腰间的水囊取下来,拧开了塞子凑到骡子嘴边,慢慢的往他嘴里倒。
骡子本能的吞咽了几口后,终于清醒过来。
他朦朦胧胧的看了张楚一眼,张口道:“楚……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