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都好,只需一个温暖怀抱,爱已经早早远离人世,只想等一个人来享片刻欢愉。
感谢上帝,陆满即使出现,免去她独自面对的苦难。
“你怎么了?急的跟火烧眉毛似的把我召来,老子也是有工作的人好不好——唔……”连门也来不及关,她敏捷好似一只小兽,已拉着他衣襟勾着他脖颈,吻过来,含着泪的舔吮与挑动,他从未遇见过的主动,受宠若惊,却也享受非常,他这一只单细胞动物,只能想到这一分钟的事情,便顺势托着她的臀,将这只受伤哭泣的小狮子挂在腰间。一转身压在墙壁上,让她退无可退,只能从先行者变作承受一方,任他侵入,碾压,汲取她口腔每一寸甜腻芬芳。舌头早已经伸进去,勾着她的,纠纠缠缠,无处逃脱。只听见呜呜地呼唤,要求一口松懈的空气。
她穿亚麻色百褶裙,因被他端在胯骨间,裙子便落到腿跟上,露出光滑紧致的大腿在他腰间刮擦,只怕不小心掉落,一双洁白如玉的小腿便紧紧盘在他腰后,隔着薄薄底裤,少年怦然勃发的欲念紧紧压迫着她的如水的柔媚。不自主地轻撞慢碾,挤压出苏软勾人的吟唱。
“陆满……陆满……”额头相抵,双双喘息不定,她的眼泪落在他唇上,一滴滴苦到心里。
他含着她的唇,久久不肯放,“别哭,别哭,谁欺负你,你咬我好了,反正爷爷皮糙ròu厚,咬不坏。”
“白痴。”笑也忍不住,眼泪也忍不住,哭泣的眼睛里有笑容的倒影。
他将她抱在腰间,一路往卧室走,念叨着,“居然把卧室门也做成防盗门,宁微澜,你胆子到底小到什么程度?要不然我干脆搬过来,天天守着你,给你壮胆好不好?”
“不用你管。”
“刚才是谁哭哭啼啼喊我名字,现在收住眼泪立马就拆台?你这个女人变脸太快,我吃不消。先走一步,你自己玩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