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!”她真生起气来,柳眉倒竖。
走到c黄边,把人扔到c黄上,自己也扑过来,像一只傻傻笨笨的熊,“我不敢。好不容易来了,你要赶我我都不走。”
“死无赖。”
“你才知道啊。”嬉笑着一张脸,少年的下颌也长出短短胡渣,坏心眼地去扎她脸上柔嫩肌肤,耳鬓厮磨,低语呢喃,“又遇到什么难受的事情,跟老公说说。”
宁微澜笑着去拧他耳朵,“什么时候自作主张升级从男朋友升级成老公?经过我批准了吗你?还有你自己闻闻,一股烟酒香水交杂的味道,又在哪里跟谁厮混?混蛋臭男人,都是王八蛋负心汉。”
“你一个电话打过来限定二十分钟内到达,我从城东到城西一路飚车,电梯停在七楼不动弹,我一口气爬到十二楼气都喘不过来,哪还有时间收拾自己。女王陛下,你偶尔也要体恤一下做臣子的难处吧?”
“谁说你是臣子?明明是面首男宠。”
她一贯以来保持些许洁癖,不许任何人碰触她私人地界,眼下居然允许陆满衣服不换不洗就往她c黄上滚,两个人缠在一起,他领口轻微汗味都能自动忽略。这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,她喜欢他,他的一切便都是可以接受的。
她眼角泪痕未干,陆满终是忍不住问:“究竟怎么了?伤心成这副样子,我看了也难受。”
她笑,连自己也看不起这些老旧发黄的哀伤,故作轻松地说:“没什么大不了,只是今天终于发现我爸爸是人人喊打的负心汉,至于我妈?是心狠手辣黑寡妇,只手遮天,为所欲为。而我呢?陆满,你看,我是一个浑身脏污的婊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