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家其余人都偏居一隅,平素也少见他们出来。
还有刚才进出的那些护卫都十分训练有素……
心中浮现一个荒谬的猜测。
裴又铭近乎是不敢置信地看向裴颢知,因为震惊,就连瞳孔也忍不住放大了:“你不会就是……”
不用再说。
他已然看到了裴颢知腰间悬挂的玉佩,上刻长遗二字。
陛下长子,字长遗。
这块玉佩七龙环伺,也正是他皇长子的证明。
“这…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他目光怔怔,喃喃话道。
裴颢知却没有回答他最后的问题,只挑了几个回了:“在崔家,我就是你猜得那个清河王。”
至于他为何会成为清河王,他并没有与裴又铭说。
也无所谓他会如何猜测。
屋内一时沉寂万分,裴又铭失神地看着裴颢知,迟迟找不回自己的声音。
还是裴颢知先开口问他:“为何会来清河?”
裴又铭听他询问,倒是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声音:“我四处游荡,未想会来清河,本想着离开,却被……”
后面的话,他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