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罗兰。”
金眼男人微微撇嘴:“你现在越来越像萝丝了…耐心,东方小姐。”
他挠了挠树皮,闲不住的指头想要抠下一块翡翠鳞作纪念。
“到了分叉的路段,作为列车长的你该要如何选择——问题是:本该通向目的地的铁轨上捆着五个人,而另一边则有一个。是改变道路,让不该死的死,拯救五个必死的命运——还是,让必死的去死,无辜的无辜?”
罗兰怎么讲这故事都听着有些不通顺。
“我没有仙德尔那种教育人的本领…我还是帮你把章玉裁的脑袋拧下来吧。”
尤兰达干巴巴咧了咧嘴角。
泪珠砸在绣鞋前的泥里。
“罗兰·柯林斯。”
仙树忽然说话了。
“什么?”
“一片就足够了。”
尤兰达:……
这么会,树干已经被抠出个窟窿——指头能塞进去打转的窟窿眼…
“抱歉。”
“没关系,孩子…哦,也许,伦敦人的道歉,并不意味着‘停止’,是吗?”
“我们的铁甲舰已经告诉你答案了,”罗兰耸耸肩,一把一把的翡翠树皮往兜里塞——萝丝应该会喜欢:“让我们快点开始吧,一会我还要去拧仇人的脑袋。”
树轻笑:“我能满足你的愿望,孩子。我给了你朋友答案,也将改造你另一个朋友的血肉…那么,你的愿望呢?”
罗兰说等一下。
谁还偷偷摸摸许了愿?
长青描述了一下那夜不请自来的女孩。
以及。
她许了什么愿。
“哦。”
罗兰想了想。
“不给她。”
尤兰达:……
接二连三的混账话让这本来痛苦的女孩再也绷不住脸上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