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地下室,所有的欲望被静静的收音。
“鱼汤好喝吗?”
“两碗,有些撑。”
“多撑?”
“撑的得我胃受不了。”
墨即初差点试了水准。
轻轻得摩挲苏酒酒的下巴,想要得到对方的许诺。
“酒酒,以后只给吃我帮你挑的鱼,好不好?”
“不好!”
“嗯?酒酒,你再说一遍?”
“不.......”
长时间的对峙,让苏酒酒已经溃不成军,她哪有力气再跟墨即初争辩,一碗鱼汤竟然让他记到现在。
“酒酒,乖,就喝一碗,喝我的好不好?”
“吃鱼汤吃多了,容易上火,我不喝鱼汤了。”
“不喝?我的鱼汤?”墨即初的声音变得危险。
“对,你怎么跟阿宴也吃醋,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的,人家就是感激我救过他,帮奶奶剔得鱼刺。这鱼我经常吃,他也帮奶奶挑刺啊。”
苏酒酒说到这里也红了眼,却被墨即初咬住了唇,不放她走:
“那一小块鱼就有40多根鱼刺,你和奶奶吃得都没有刺,酒酒,你有没有想过,他用了多大的耐性给你剔。”
“这不是你吩咐他来保护我的吗?现在又来吃什么莫名其妙的飞醋?”
苏酒酒被墨即初缠得不行,真的有些恼了。
“蛇是最有耐性的猎手,若不是对一个猎物十分的感兴趣,就不会一直蛰伏在那里。”
墨即初见妻子还是不明白,从轻轻啄啃,变成了用力攥紧。
两个人。
和耳为一。
.......
被万般逼迫的苏酒酒,最终红着脸,轻声投降:“好。”
“酒酒再说一遍。”
“不.......”
咬着苏酒酒耳垂的雄性,声音诱惑无比,“酒酒,再说一遍。”
“只喝你的鱼汤。”
“乖!”
....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