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我耳中传来幽冥狐的轻笑。
她的魂影幻音混在风声里,像是慈母的呢喃,又像孩童的啼哭——那些眼神空洞的百姓突然捂住耳朵,有个青年踉跄着撞翻香案:"我娘...我娘说过,不能信陌生人..."
"时候到了。"我扯下道袍,露出腰间九极玄雷鼎。
鼎身紫电噼啪作响,我一步踹开城主府的朱漆大门。
正中央的供桌上,暗影谋士的画像泛着幽光,画里的人正转头看我,嘴角的笑和天机目里的虚影重合。
"城主呢?"我捏碎供桌,木片里滚出颗黑糊糊的东西——是人的心脏,还在跳动,每跳一下就渗出血色魔纹。
"在...在密室。"身后传来颤抖的声音。
我转头,是个被绑在柱子上的白须老者,他后颈的黑疤比老妇的更深,"他...他吞了往生棺里的魔核,现在...现在不是人了..."
密室的门被我一脚踹飞。
里面的东西不是人——或者说,曾经是人。
城主的皮肤鼓成青紫色,背后长出八条蛇尾,蛇头吐着信子,信子上全是蚀骨毒。
"你敢坏我大事?"他的声音像指甲刮铁盆,"暗影大人说过,只要献上雾隐城三万人的修为,就能打开通往域外的门——"
"放屁。"我甩动玄雷鼎,紫电劈碎他一条蛇尾。
他发出尖叫,蛇头却转而撕咬他自己的胳膊,"域外天魔要的是活祭,你以为你能活?"
血杀罗刹的镰刀从窗外劈进来,直接削掉他半张脸:"主子,跟这种疯狗废什么话?"她红裙上的血渍被雾气浸得更深,"当年我族人被围杀时,就是这种疯狗喊着'替天行道'!"
"咔嚓。"玄雷鼎的雷霆贯穿他心口。
他最后一声尖叫里,我看见往生棺的碎片从他体内崩出来——果然,有人故意把封印打碎了。
处理完雾隐城已经是深夜。
我站在城墙上,看着百姓们抱着亲人哭,老妇跪在我脚边直磕响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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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冥狐不知何时站在我身侧,她的狐尾扫过我的手背:"城主密室有封信,是给暗影谋士的。"她摊开手心,是团焦黑的纸灰,"我试着复原了,上面写'雾隐城已备妥,青焰岭三日后接应'。"
"青焰岭。"我捏紧玄雷鼎,"走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