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娘家人在他府门前守了整整一个月讨要说法,知府大人也暗中施压。
最后,那家老爷据说被寻了个由头,带着一家老小被发配到西北苦寒之地当个七品县令去了。
里头究竟是何光景,只有他们自己知晓,我们也不过是当个笑谈,出口当年的闷气罢了。”
望舒闻言,目光不由转向外祖母。
当年之事,外祖母才是无端被卷入漩涡中心,承受了最多流言蜚语的那一个。
幸得娘家处事果断,及时护住了她,未让风波伤及根本。
外祖母感受到她的目光,慈和地笑了笑,轻声道:
“我知道你心里好奇。
一会儿用了午食,你让煜哥儿跟着你二舅家的平哥儿玩去,咱们祖孙俩,好好说会儿体己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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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舒正有此意。
她不仅带来了北静郡主的亲笔信和贵重礼物,心中也确有许多疑惑,亟待这位历经世事、智慧内敛的外祖母为自己点拨迷津。
午膳后,王煜极懂事地跟着年龄相仿的平表哥去了后院玩耍。
外祖母则领着望舒回到了自己那间布满绣架、丝线的静谧绣房。
这里是她的天地,平日里小孙女锦儿也常来此请教针法,如今锦儿的绣艺已得她六分真传,所欠缺的不过是岁月的沉淀与心境的磨砺。
望舒示意抚剑将郡主托付的锦盒与信件呈上,便让她去外间守着,莫让闲杂人等打扰。
抚剑领命,悄无声息地退至门外。
外祖母打开锦盒,里面是几样宫制内造的首饰和两块罕见的西洋贡缎,价值不菲。
她只浅浅看了一眼,便合上盖子,神色平静无波,只问望舒:
“郡主送的这些,你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