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僵住。

“怎么?不认识老战友了?”男人摘下帽子,露出一张布满疤痕的脸——左耳缺失一半,右颊有一道贯穿性刀痕。

“陈清?”她几乎失声。

他曾是特勤九组的突击手,两年前在一次跨境缉毒行动中被宣告死亡。

“我没死。”他冷笑,“但他们以为我死了,所以才能活到现在。”

车内气氛凝滞。

“你是‘渡鸦’的人?”她问。

“我是你的支援。”他反视她,“也是最后的保险。组织怀疑内部有高层泄密,所以派我以‘死亡’身份重建外线。你的情报已经收到,但上面有个命令——若‘渡鸦’真实身份涉及国家保护伞,允许你临机决断,必要时可终止任务并销毁证据。”

芮小丹沉默片刻:“那孩子呢?”

“还不知道。”陈清语气缓了些,“但你要记住,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。雷剑峰在北方布控,警方已在BJ郊区锁定三个可疑冷链仓库。只要你能带出运输路线,我们就能收网。”

车子缓缓驶出车库,转入城市主干道。

“接头只是开始。”陈清递给她一部无IMEI码的 burner phone(一次性手机),“明天清晨五点,有人会来接你去提货点。记住,别问目的地,别碰货物,只观察车牌、路线、交接暗语。其余的,交给我们。”

她点头,攥紧手机。

傍晚,她回到公寓,烧了一壶热水泡面。这是她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