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路上慢点,”白文抬头说了一声,何大清则是没咋说话抬起头点头示意。
何雨柱耸耸肩,内心不禁嘀咕,“果然啊,父爱如山,一动不动。”
解开自行车的锁,踢掉支撑架,推着车往外走去,路过前院,阎埠贵正在给花花草草浇水,看见何雨柱。
一脸尴尬地笑了笑还想打个招呼,何雨柱瞥了他一眼就往外走去,到了院外才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“笑发财了,这阎埠贵昨晚被杨瑞华打的够惨啊,这脸挠的,今天还敢去学校上班么?”
“彼其娘之,笑的肚子都痛了,”何雨柱揉了揉肚子,推着车用脚踏上几步跨上杆子往前骑去。
没一会儿就到了岔路口,何雨柱像是神经反射似得停住了往另一条岔路看了看,想着吴大海会不会出现。
“脑子不灵清了,师父他昨天都已经隐退了,怎么还会出现,”何雨柱自言自语完继续往着丰泽园骑去。
这一路何雨柱骑得很快,很快就到了丰泽园,在门口停好车后,大步踏进丰泽园里面,“早呀,东家。”
栾怀文正在柜台托着脑袋正在思考着什么,听到动静然后往门口处看了看,“早,柱子。”
“来的挺早啊,你这家伙现在也是个大师傅了,注意点样子,看你这吊儿郎当的样子哪里有八大楼的掌勺大师傅的样子。”
何雨柱嘿嘿一笑,然后快步走到了柜台前,身子往前靠了靠,仔细打量一下栾怀文后摇了摇头还长吁短叹。
老话说不怕中医不说话,就怕中医摇头又叹气。
“怎么个茬啊,柱子,你还懂点这个啊,看出啥来了啊,”栾怀文一脸鄙夷地看着何雨柱,他是一百个不相信何雨柱还能懂点这么个老中医。
何雨柱咧着嘴笑了笑,“东家,注意节制啊,身体是革命的本钱。”
“是不是最近腰腿酸痛,精神不振,双眼凹陷,脚步虚浮,好像身体被掏空,你呀这是肾虚的表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