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靠,”栾怀文听到这话立马跳了起来,“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,你在诽谤我是吧,小心我告你诽谤。”
“你小子刚升职就来那我打岔是吧,我看你啊是真的皮痒了真的。”
看着栾怀文气急败坏的样子,也是忍不住叹口气笑着说。
“我能治。”
“嗯?”栾怀文一下子安静下来,立马打开挡板,快步走到柜台外,一把抓住了何雨柱的手,“果真吗,何大师。”
“当然,”何雨柱一副老神在在地样子,缓缓开口一副高人模样,“纸笔伺候。”
“好嘞,”栾怀文立马在桌上找着纸笔,笔是找到了,但是纸不知道在哪儿,干脆直接从账本的空白页撕下一张。
“来,何大师,您请。”
何雨柱见状也是有些好笑,得亏自己真懂,要是是个假大师,这栾怀文怕是真的要吃个闷亏。
“刷刷刷,”何雨柱拿着笔就在纸上一个劲写着方子,“这个方子去中药房抓五副药,三天一副,两碗水煎成一碗。”
“一天两次,半个月后我再帮您瞧瞧,还有就是这段时间不可再同房,知道么?”
栾怀文如获至宝地接过了方子,仔细看了看方子上的字,他是一个都不认识,但是龙飞凤舞的字确实好看。
随后对着两次小心翼翼地塞进口袋里,然后对何雨柱的话小鸡啄米似得点点头,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
何雨柱点点头随后走去后厨再去了吴大海以前的休息室,而现在就是他何雨柱的休息室了。
关上门后一把躺在了吴大海之前的专属躺椅上,摇了摇晃了晃,眼神眯着忍不住摇头晃脑,“确实舒坦啊。”
“怪不得之前师父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