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一瞬,“无常”俯下身,嘴唇几乎是贴上了那头畜生的耳廓,呼出的气息冰冷如三九天的朔风,能冻结血液:
“这次是对你们这群畜牲的警告,”他的声音不高,却字字如铁钉,砸入了对方的耳膜,“若再有屠杀平民之恶行,你们的狗命——”
他顿了顿,“我们自会一一取之!”
那头小鬼子少佐仿佛是听到了这死神的低语。它的眼皮在剧烈的颤动,眼球也在下方快速转动,呼吸骤然间急促起来,身体的肌肉瞬间绷紧——意识的微光即将冲破黑暗的牢笼。
但,这已经太迟了!
军刀的刀锋被“无常”无声无息地抬起,精准地悬在了小鬼子胸膛的上方。
就在这头小鬼子少佐意识将醒未醒、处于最混沌脆弱的那一刹那,悬停的刀锋化作一道冰冷的闪电,积蓄已久的力量在这一刻仿佛挣脱了所有束缚,死亡的尖啸撕裂了宁静的假象,一切终将结束。
他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!
今夜,没有快意恩仇的斩杀,只有以血为墨、以刀为笔的,对这些侵略者的终极审判。
第一刀,直刺这个小鬼子的心脏。
锋利的刀尖穿透了军服,割开皮肉,击碎肋骨,直抵心脏。
这一刀的深度把握得毫厘不差,恰好割开心肌,却不足以让其瞬间停止工作。剧痛让这个小鬼子少佐猛然睁大双眼,瞳孔在黑暗中急剧收缩。从它的视野中。它看到的是一双毫无人类情感的眼睛。它想尖叫,却发现喉咙已被无形的恐惧扼住,只能发出“嗬嗬”的漏气声。心脏在刀刃的压迫下有节律地抽搐着,每一次收缩都将滚烫的鲜血泵入胸腔,伴随着生命力的急速流逝。酣睡的身体猛地弓起,剧烈地抽搐,双腿蹬踹着被褥,像一条离水无法自由呼吸的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