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刀,是终极审判的宣告,剥夺了这个小鬼子安眠的权利,让它能够清醒地、绝望地迎接接后面的每一秒。
第二刀,落在了这个小鬼子的右臂(鬼爪)。
锋利的刀锋沿着肩关节的缝隙切入身体,巧妙地挑断了主要筋腱。这头小鬼子少佐感到整条手臂先是一凉,随即传来被生生撕裂的剧痛,那条曾挥刀砍向无辜百姓的鬼爪(手臂),此刻像一段朽木般无力地从床沿垂落。这是对侵略者暴行的废黬。
第三刀与第四刀,分别刻于这个小鬼子的双膝。
闪着寒光的刀刃绕过髌骨,精准地破坏了这个小鬼子膝关节的稳定性。它曾用这双腿践踏这片古老的土地,此刻,它们再也无法支撑这个小鬼子站立,象征着其侵略根基的彻底瓦解。这是对侵略者征服欲望的终结。
第五刀至第七刀,在这个小鬼子的胸膛间绽开。
锋利的刀锋并未深入这个小鬼子的内脏,而是在皮肉上划出了三道平行的血痕,皮肉外翻,如同某种古老而残酷的符咒。每一道伤痕都不致命,但痛感却层层叠加,如同将它所犯下的罪状一条条刻录在它的躯体上。这是对这些侵略者罪孽的记录。
接下来的过程,是精密而冷酷的技艺展示。此刻,“无常”手中的这把小鬼子的军刀化身为解剖罪恶的工具,每一刀都带着明确的惩戒意图:
刀尖掠过脖颈,感受着动脉在皮下惊恐的跳动,却秋毫无犯——死亡是一种悲悯的恩赐,而审判需要时间,“凌迟”是对小鬼子“最好”的判决。
刀刃削过鼻梁、耳廓,这些它们曾用来鄙夷和忽视苦难的器官,在细密的痛楚中变得模糊不堪。
当小鬼子少佐因剧痛而试图蜷缩时,刀锋会立刻点在它的穴位上,让它无法立刻昏迷,只能绝望地、清晰地“欣赏”这场为它们这群畜牲举办的死亡仪式。
最后一刀,落在了这个小鬼子喉结的下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