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竹箸刚掷出去,“嗖”一下没了影子。
酒楼里的客人甚至不知这儿险些发生命案,还在催促说书人。只有女娃那一桌人看得目光微懔。
卞将军脸色也变了,他没看清是怎么回事。
倒是面前的白衣人不紧不慢开了口:“这人也未讲错,你为什么杀她?”
“是你?”卞将军紧盯他不放,“你是怎么……”
话未说完,窗外跳进一个白忽忽的影子,“咚”一下落在桌面。
侍卫原就紧张,腾地跳起。
白衣人摆手:“莫怕,小猫而已。”
不速之客果然只是一头猫儿,通体雪白、毛发蓬松,有趣的是生就一对鸳鸯眼,脖子上还挂着个金核桃。
白猫“喵呜”一声,先去蹭了蹭白衣人的手臂撒娇,接着就盯着桌上的糕点舐嘴唇。
“吃甜食太多不好。”话是这样说,他还是掰了一小块米糕喂猫。
卞将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:“狸奴怎可上桌?”
“它是妖,不是奴,长年订下这张桌子的就是它。”猫尾巴上粘了几枚苍耳,白衣人轻轻替它摘掉,“再说,它的年纪可比你大多了。”